剑宗灵禽峰,江临与胜遇一起坐在山峰之上,看这云卷云舒。
两只洁白的鸽子在用翅尖给胜遇揉着肩,两只铁锈刚狼双爪握拳给江临敲着背。
“江兄,果然,我们终究要走了吗?”
胜遇轻轻一叹,看着蓝蓝的天,白白的云,那两朵云聚成一个“3”字形,只不过“3”字顺时针九十度旋转了一下,很是动人。
“来剑宗也快两个月了,是时候要走了。”
江临也是有些惆怅。
马上要离开温柔乡前往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抹喉咙妖族天下了,江临极为舍不得。
更别说江临事后还听说了那个什么月老翁竟然捧杀自己,给自己招惹了无数麻烦。
觉得自己铁定上了摇篮名单的江临感觉一入妖族天下,就会被人追着砍……
“胜遇兄啊,要是你不想离开的话也行,我跟林夫人说好了,你想在灵禽峰住多久都行,愿意当种鸟的话,每个月还有补贴,营养快线也不会少……”
“鸡~~~~”
突然,胜遇站起身展翅一叫,吓得几只鸽子鸽容失色。
“不!江兄!我要陪你一起去!”
“胜遇兄……这是何苦呢?”
“江兄……我们说好的,一起去妖族天下放水的!”
“胜遇兄!”
“江兄!”
夕阳之下,江临站起身,一人一鸟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离开灵禽峰,由于师姐正在剑痕峰教导念念和清涟练剑,所以江临绕了个远路来到了剑宗主峰。
“要走了?”
刚迈入主峰法阵,听到的便是林霸天的声音。
在主峰之中,林霸天和林夫人已经是站在了江临的面前。
“已经晚了两个月了,不能再拖了。”
江临拱手一礼。
“晚辈特来向两位前别辞行。”
林霸天傲娇地白了江临一眼:“你走不走关我们什么事情,赶紧走,惹得我整天提心吊……嘶……”
林夫人的柔荑从丈夫的腰间肉上放下,微笑道:“清婉知道吗?”
江临摇了摇头:“还未说,也没有打算说,晚辈打算今晚出发,届时恐怕要麻烦前辈了。”
江临想了挺久的,但是最终还是不知道怎么跟师姐解释。
说是要回日月教吧,可是自己把清涟带走算什么回事。
如实说告诉师姐全部吧,那师姐肯定是会追上来的……
最后,江临打算趁师姐睡着的时候偷偷溜走,然后拜托林大叔和林夫人拦住师姐了。
只要十天,自己就可以消失地无影无踪,届时师姐就算要去妖族天下也找不到自己,也就只能放弃了。
看着江临,林夫人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清涟就拜托你了。”
“还请林夫人放心。”
江临没有多言,对于自己的小姨子,江临肯定是会照顾好的。
“那晚辈就先告辞了,得去准备一下。”
“小子,等下!”
就在江临御剑而起之时,林霸天喊道。
转过身,一抹亮光在江临眼眸扩大,江临下意识接住,掌心中,是一把袖珍飞剑。
“这把飞剑蕴含着我的一剑,虽然威力降低不少,但是也勉强凑合,不过只能用一次。我这不是担心你啊,只不过是不想欠你太多。”
说着林霸天双手抱胸扭过了头,老傲娇了。
“那就谢前辈了,不过前辈,到时候我来提亲之时,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你小子。”林霸天气笑道,“你先到了仙人境再说吧,到时候别被我打到尿裤子了。”
“那应该不会。”
江临再一礼,虽然林大叔的语气依旧刻薄中带着傲娇,但是从话语中,江临知道林大叔给了自己的提亲的机会,这就好办多了。
离开主峰,江临便去剑痕中看师姐她们了。
如同往常一样和师姐打趣,带着念念她们看着逐渐入春的山林,偷偷摸摸地想要亲师姐不过又被玖依发现。
到了晚上,江临亲自下厨给师姐做了一顿好的,顺便往菜里下了一些秘制安眠药。
当然,对于师姐这么一个元婴境二重楼的修士来说,单单是安眠药还是没用的。
所以江临今晚强烈要求给师姐按摩了。
吃完饭后,念念和清涟互相抱着玖依睡着了后,师姐俏脸微红地脱掉绣花小鞋和袜套,白皙泛着淡淡粉红的小脚放在江临的膝盖上。
江临开始发挥自己专业按摩技师的能力,促进师姐的血液循环,加快药物的吸收,江临手上还涂抹了一些迷魂粉,可以从脚丫渗进师姐的穴窍。
对江临毫无防备的林清婉尽管被自己的心上人不停地按着脚丫很是羞人,但是不知不觉之间,林清婉感觉自己的眼眸越来越困。
“师姐?师姐?”
三管齐下,当那一根安魂香燃尽之后,师姐已经是闭上了眼眸,胸口上下起伏着,发出平稳的呼吸。
抱着师姐,将师姐平放在**,再给师姐盖好被窝,坐在床头的江临轻轻将女子那柔若无骨的小手从被窝中握在手心。
拿出那一枚由初雪原本剑身(也是江临先天根骨锻铸而成)的晶莹剔透的戒指。
小心翼翼地,江临将戒指套入了师姐左手的无名指之中。
月光撒进窗台,落入女子那清美的容颜之上。
江临俯下身,在师姐的额头上吻下。
“师姐,等着我!”
等等,这句话自己好像也对小嫁说过……
“咳咳咳……”
正了正神色,江临将早就写好的信封放入师姐的枕头边。
将玖依塞入中间衣领,左手抱着小姨子,右手抱着念念,江临轻声走出院落。
此时,胜遇已经在院子里等着江临了,林夫人也来了。
该不会林夫人担心自己对师姐做些什么吧?比如走之前先留下脱氧核糖?
林夫人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江临的肩头,理好衣领:“活着回来。”
“是。”
月下,骑着大鸟,江临御鸟离开,逐渐消失在这月色之中。
待到那一人一鸟消失在自己的视线,林夫人悄然走进房间。
轻声一叹,母亲坐在女儿的床头,轻轻抚摸着女儿的长发。
**的绝美女子紧咬着红唇,已经是哭成了泪人。
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睡着。
自始至终,她都知道,他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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