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在**鲜少如此主动,换句话光是他翻身爬到alpha身上这个举动就足以让盛之榆理智崩塌。
盛之榆将手放在他盈盈而握的腰间,时晚心里一阵悸动便凑过去亲吻盛之榆的唇,两人忘情的亲吻了一阵,唇齿相依,意乱情迷。
但时晚却觉得奇怪,若是换成以前只要自己稍稍主动一点点盛之榆就会变得很兴奋,不说恨不得立马进入自己的身体,但至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保守冷淡。
难不成我对盛之榆已经毫无吸引力了?
时晚这么想完便更加卖力的主动,他伸出手勾着alpha的脖子,张开嘴巴探出舌头方便他汲取自己口中的甜蜜,呼吸之间刻意的呻吟出声,希望能够更好的挑起盛之榆的欲望。
他这番行为确实也起到了作用,他感觉盛之榆狠狠吸了自己两口以后就翻身将自己压在**,时晚抬起泛着红晕的脸颊,水汪汪的眼眸刚刚与他对视一眼,盛之榆竟然起身了。
“哥?”时晚吐露着热气喊他,不解他为什么起开了。
盛之榆一言不发粗喘着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面装的是抑制剂。
时晚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恍然间盛之榆已经快步进了浴室了。
为什么啊?时晚不解的望着浴室的方向,听着里面潺潺水声,恐惧害怕又占据了他的心,脑海里仿佛多出了另外一个人,他诱导着说“盛之榆会离开一定是不爱你了,再好看的皮囊也会有让人腻烦的一天,你当自己是天仙吗?以色侍人能有几时好?”
时晚呆愣的坐在的**紧紧盯着浴室的门,不知不觉间就已泪流满面。
想起刚才盛之榆离开的背影,Omega觉得自己刚才故意勾引的样子可真下贱恶心,他抬手抚上自己的脸,想着盛之榆从前夸自己好看的话。
盛之榆已经厌烦了吗?
盛之榆冲进厕所以后连忙给自己打了抑制剂,心底的火差点就让他把持不住,身上松松垮垮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盛之榆平复了一下心情打开冷水让自己清醒一些。
若是说不想做那肯定是假的,但盛之榆顾忌他生着病,而且时晚明显精神也不好,自己又被他的信息素撩拨的不行,只怕是一坐起来就不会考虑Omega受不受得住。
盛之榆根本舍不得,冰冷的水流顺着alpha的眼睛一路向下流淌,盛之榆突然想起自己刚才因为控制不住而直接跑进来的事。
呼吸一窒,连忙关水扯过一旁的浴巾匆匆忙忙的就打开浴室。
自己刚才因为被欲望冲昏了头一心只想离时晚远一点怕自己兽性大发伤害到他,却忘记了他的Omega如今神经敏感,一点点的风吹草动就会让他害怕。
果不其然盛之榆一出浴室的门就看见时晚呆坐在**仿佛失了魂魄一般。
盛之榆惊呼出声:“小晚!!你在做什么!!”他快步过去将时晚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拉下来,只见细腻白嫩的脸颊竟然被时晚自己给掐出了红印,如果再用力一点只怕皮都要被抓破了。
alpha心疼不已,对着他的脸呼了呼,问道:“不疼吗?怎么还自己掐自己了?”
时晚看着他原本悲寂的眼里渐渐回了神,喃喃道:“你回来了,你为什么又一声不吭的离开?”
盛之榆怔了怔,他只是因为控制不住所以才会冲进浴室,但浴室就在卧室里面。
难道这么近的距离时晚没看见自己也会害怕?
盛之榆瞬间了然,一边用手检查的他脸上的红痕,一边耐心的哄他:“我刚刚怕伤着你才去浴室洗澡打抑制剂,你看我着头发还湿着。”
冰冷的水珠滴落在了时晚的手上,凉意让他心底的焦躁安静下来,Omega小声的嗯了一声。
盛之榆吹头发的时候见时晚一直盯着自己的眼眸暗自下定一个决定,他想起刚才出来时的场景心中一阵后怕,自己不过是去洗了个澡时晚就差点将自己的脸掐出血,若是以后再遇见别的事情,会不会做出更多伤害自己的事?
盛之榆决定要好好纠正一下他这样的想法,alpha随意吹了一下头发就抱着人一同躺在**了。
“小晚,哥跟你商量个事。”盛之榆一边摩挲他单薄的后背一边说。
时晚蜷缩在他的怀里拱了拱脑袋小声问:“什么啊?”
“不管怎么样下次不要伤害自己行吗?你从前不是对外表很在意吗?而且又娇又怕疼的,怎么舍得自己掐自己了?都快破皮了。”盛之榆叹着气说。
时晚身体一僵,半响后问:“哥,你生气了?”
盛之榆是又心疼又生气,偏偏这气还不能撒只能憋在心里,“我没生气,我是心疼,下次不这样了好不好?”
对于盛之榆的话时晚哪有说不好的,立马就乖乖答应了,他的烧还没退去脑袋本就昏昏沉沉,折腾了这么一天此时躺在alpha的怀里,鼻息之间是淡淡的雪莲花香,困意袭来便抱着盛之榆睡着了。
Omega倒是睡了,但盛之榆却根本没法睡,哪怕是睡着了也会一阵阵的惊醒,会将手放进时晚的睡衣里感受一下他有没有退烧,然后低头看着怀里人安睡的容颜,看见他左边脸颊上面的三条如同被猫抓了一般的红痕心疼的直叹气。
alpha将手掌贴在他的脸颊上小声埋怨:“怎么越来越不懂得心疼自己了,以前不是张牙舞爪,如今怎么乖的跟只小绵羊一样了。”
翌日,盛之榆果真没有去公司一整天都陪着时晚。
Omega最开始是不相信他真的在家,甚至还问了好几次“你不用去公司吗?”
但得到的答案都是alpha一脸温柔的说:“最近都不去了,就在家里好好陪着你。”
第一遍的时候时晚是不相信的,但看着拿着菜谱研究的alpha又问了好几次,均得到盛之榆耐心的解释,时晚渐渐才信了,可是他的心里竟然又冒出了一个可怖的想法。
时晚认为只有自己生病才能得到盛之榆的心疼跟陪伴。
于是在盛之榆抱着他在沙发上问他中午想吃什么的时候,时晚神色恹恹的说自己不想吃,盛之榆也不生气只帮他做了决定的。
盛之榆给保姆放了假在家里陪伴Omega,饮食这块自然就自己动手了,想着昨天在厨房发生的事盛之榆心里还一阵后怕,担心今天再次发生这样的事便提前搬了一张椅子放在厨房里。
可盛之榆准备好的这一切并没有派上用场,因为到了做饭的时候一向要粘着自己的Omega竟然说自己困了想要去睡一会儿。
盛之榆怔了怔像是觉得上天总算是看见自己的努力了,自己的小晚是不是很快就会恢复到之前的样子了。
对于时晚这个要求盛之榆自然满心欢喜的答应,甚至还亲自将人抱上楼给他盖好被子拉好窗帘,走的时候还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柔声跟他说等会儿饭好了叫他。
盛之榆下楼去做饭了,却不想他刚刚离开后原本闭着眼睛的Omega却睁开眼坐了起来。
时晚放轻脚步到了浴室里,打开冷水脱光衣服竟然开始洗起了冷水澡,冰冷的水冻的时晚牙齿打颤,但他却咬着牙站在喷头底下一步也不愿挪开。
只有生病盛之榆才会心疼我,只有这样盛之榆才会陪在我身边不离开。
他心里不断重复这句话,在冷水底下冲了大概二十分钟才关了水回到房间里,因为怕吹风机的声音太大会将盛之榆引来,但头发湿漉漉也不行,时晚便将窗户给打开了,站在窗边吹冷风,让自然风将头发吹干。
他一会儿摸一下自己的额头一会儿又摸一下,他的烧本来就是早上天快亮的时候才退的,如今被他这又是冲冷水澡又是吹冷风的自然又烧了起来。
身体的难受乏力反倒让时晚开心起来了,他这样盛之榆就不会离开了。
他将窗户关好躺在了**,盛之榆上来叫他吃饭的时候见他脸颊一片绯红,伸手一碰就如同火炉一般。
“怎么又发烧了?头发怎么有点湿?”盛之榆蹙起眉头问。
时晚眨巴眨巴眼睛虚弱的说:“出汗,哥,我好难受。”
盛之榆叹了口气,连忙拿了退烧药喂他,好在医生离开的时候说了Omega退烧以后可能会再次发烧,便教给盛之榆一些紧急处理的办法。
吃了药的时晚蔫蔫的吃了些饭,盛之榆有个“计划”所以哪怕他没去公司但还是有事情需要处理的,但如今时晚生着病他根本没心思处理。
可奇怪的是最近黏自己黏的很紧的Omega竟然三番四次的开口让自己去处理工作,说自己一个人休息也没有关系的。
事出反常盛之榆觉得时晚有事瞒着自己,他便嘴上应着去了书房,果不其然过了十分钟alpha回到房间,原本应该躺在**的时晚不见了,而浴室里却传来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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