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躺在办公室休息间的**,他想要撑起身去叫盛之榆,可是身体瘫软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来,那原本精致好看的脸在睡梦中就被汗水给打湿了,脸上带着不寻常的酡红,头脑也不清醒,眼神迷茫的看着紧闭的休息室门,想要开口呼唤alpha,却发不出声音,只溢出细小的低喃。
**期到来的Omega总是格外的脆弱爱哭,时晚也一样他的alpha不在身边这让他一点安感都没有,眼泪从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晕染开来,他啜泣两声心里委屈的不行,为什么来时还好好的就睡个觉**期就来了?
这还是在盛之榆的公司
别人要怎么看我啊?
他们会不会觉得我是个随时随地**的人,他们又会怎么议论看待盛之榆呢?
时晚身体难受大脑也在胡思乱想,委委屈屈的蜷缩在休息室的**将整张小脸哭的湿漉漉。
盛之榆进来时就看见他已经醒了,还背对着门哭的整个人都在发颤,alpha心下一跳,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快步走到床边将他抱起来,软着声哄他,“怎么了宝贝?怎么刚醒就开始哭?”
在模糊的视线中时晚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张脸,更感受到盛之榆身上的信息素,放松的同时委屈也更上心头,抽抽噎噎的问:“盛之榆我我**期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
啊……”
盛之榆用指腹给他擦眼泪,俯身亲了亲时晚的额头,温柔的哄:“我知道我知道,不怕的,我在的。”
得到alpha的抚摸跟信息素,时晚的不安降低了许多,格外缠人委屈巴巴的圏着他问:“你去哪里了?”
盛之榆指了指刚刚拿进来的拿堆东西,“你这样子回不了家了,我刚刚准备了一些吃食,顺便给员工放假了,刚好明天周末他们也不上班,正好陪你度过**期了。”
盛之榆的休息室很大很宽敞,除了浴室甚至还有个房间里面摆放着沙包跟一些健身器材。
“你你让员工放假了?”时晚惊诧的问。
“是啊,你这样没办法回去,而且我也不希望你的信息素或者声音被别人听见。”盛之榆说这话说的十分坦然。
时晚却羞的不行,若是换成平时间他肯定是要跟他争论两句的,但此时身体的热浪一阵高过一阵,让Omega只能缩在他的怀里舍不得也没力气推开。
时晚难耐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身体控制不住的发颤,喘着气渴望得到alpha拥抱,带着哭腔艰难的呼唤道:“盛,盛之榆…我我难受我想要”
时晚呼吸的热气打在盛之榆的身上,馥郁浓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休息室里,盛之榆被他娇软的模样勾的心尖发软,连带着自身的信息素也因为Omega的**受到影响控制不住的释放着。
盛之榆没有压抑自己的信息素,**期的Omega很需要alpha的信息素,这就像一剂猛药让时晚更加兴奋更加缠人。
果不其然时晚立刻撑着松软的身子,圈着他的脖子从他的怀里跪坐起来,手腕上的刺青在皓白纤细的手腕上格外显眼,两人紧贴在一起,时晚两手圈着盛之榆的脖子主动凑过去用缺水而微微干裂的嘴唇吻盛之榆的薄唇。
连呼吸都带着玫瑰香,眼眸湿润又胆怯渴望,身体娇娇的靠在alpha的身上,在亲吻中会泄出三两声嘤咛,精致的小脸白里透红如同熟透可口的蜜桃。
盛之榆简直爱死他这幅又纯又欲的模样了,明明自己心里也渴望的紧却不似平常那般主动,而是生出恶趣味竟然迟迟不动作。
于是时晚只能软着身体带着哭腔,他身体渴望肌肤相贴,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去解盛之榆的白衬衫。
盛之榆还打着领带,时晚手上没什么力气,光是解开衣领最上方的三颗纽扣都使足了力气,又哪里还打得开alpha的领带呢?费精力气不过是将领带扯松了些罢了。
盛之榆是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身上锻炼的紧致饱满,胸膛健硕的肌肉让时晚心里一阵悸动,将脑袋搁在他的脖子胸口蹭来蹭去。
Omega的内心深处渴望更多,他依旧抬手去扯拉盛之榆的纽扣跟领但因为身体发抖完找不对,身体又难受的很便低头去亲吻alpha左边心口上自己的名字,带着泣音求道:“盛,盛之榆哥哥老公你别再欺负我了”
盛之榆被他这两声呼唤叫的心都化了,直接翻身将人压在**,动作也不温柔的将时晚脱的个干干净净,触及到水溃,盛之榆的血液仿佛都沸腾了起来,他摸了摸时晚的泛红的脸颊眼神暗了暗,居高临下的说:“我等下不会温柔的,我今天要最终标记你,你等下就算哭着喊疼我也不会停下的”
…略
时晚哭的整张脸湿漉漉的,额上的乌发也被汗水给打湿紧紧贴着,浑身泛红可怜兮兮的。
盛之榆俯身抱住他,两人贴的密不可分,alpha侧头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还有鼻尖,柔声道,“难受了是不是?不哭不哭,我先不动好不好?”
低哑迷人的嗓音说出如此温柔体贴的话让时晚身体的不适很快就消失了,因为处于**期Omega这个人格外的黏人娇气,他回抱着盛之榆撒娇般的问:“盛之榆你爱不爱我?”
盛之榆亲了亲他的唇,两人鼻尖挨着鼻尖认真的说:“爱你,最爱小晚了。”
时晚听见自己想听的话含着泪却勾出个笑容,“那你动吧。”
“哥哥快点”
“老公好舒服”
“盛之榆我爱你”
盛之榆将手掌放在他的后脑将他的带向自己亲吻以后调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娇,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要亲亲,重了喊疼轻了又让我用力,怎么这难伺候啊?”
时晚本来就累的不行,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喘气,十分委屈的说:“我没有你你别欺负我。”
他依旧哭的厉害但又担心哭声太大会搅了盛之榆的兴致,便紧紧晈着下唇想要不发出声音,但他整个人颤抖的厉害,盛之榆听不见他的哭声觉得奇怪将他的头偏过来些就看见时晚那晈到快要滴血的下唇。
他停下动作哄道:“小晚乖,别咬自己。”说完这话解了自己的领带对折放在他的唇边,时晚立刻咬住。
因为站不住,盛之榆便带他回到**,先是面对面然后他又抬手将时晚翻了个身,他心里有些委屈,抽抽噎噎哭成这个样子alpha都没停下哄自己,时晚知道盛之榆是铁了心要标记自己了,而他也知道自己的内心也真的想要得到盛之榆的最终标记。
从十八岁到二十四岁,整整六年,这是他祈求盼望了六年的最终标记。
时晚想跟他说“盛之榆我爱你。”可他除了哭,根本说不出话。
而盛之榆在亲吻了他的腺体以后却靠在Omega的耳边轻声道:“小晚我爱你。”
时晚怔了怔,而下一瞬间后颈还有身下纷纷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盛之榆用牙齿刺破了脆弱腺体后的肌肤,浓烈霸道的信息素注入到了时晚的腺体与他本身的信息素交缠在一起。
而那处盛之榆也进入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时晚尖叫起来因为疼痛而下意识的挣扎,但盛之榆却牢牢钳制住他的身体。
两人的身体差距使得Omega完没有反抗的余地,盛之榆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身体兴奋无比,最后在猛烈的冲击中盛之榆察觉自己顶开了Omega原本只是一条缝隙那处,他挤了挤去,狭窄的生殖腔让alpha舒服的头皮发麻,动作越发没分寸,天性中的占有欲部爆发了出来。
时晚却疼的仿佛要死掉一般,身体不断的**,那苍白的手指连床单都攥不紧了,泪水直接将盛之榆的白衬衫给哭湿了。
盛之榆动作越来越猛烈,大概过了百来下alpha的终于在Omega的体内壮大并且成结,卡在了时晚最柔软脆弱的腔内喷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浓郁信息素
完成了最终标记以后,时晚整个人仿佛像从水里捞起来一般,虚弱的闭着眼睛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人也还哭着。
盛之榆将他抱在怀里不断亲吻,柔声安慰,“宝贝儿,你以后就是我的了。”
“不哭了不哭了,我已经很轻很轻了。”
时晚是没力气不然肯定厉声质问他到底哪里轻了?但他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根本没办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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