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知道,他们这一次想要借助神秘军队扩张武官的地位一事,又失败了,不过对于此,他们也早已习惯,只能慢慢来了,虽然不甘心,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没有办法。
下了朝,李纲为首的一群人只能相约去酒楼解闷,来到了酒楼,几人要了一个包厢,进了包厢,等待酒菜全部上齐之后。
众人便觥筹交错起来,喝了几倍,众人的情绪也开始激动起来,尤其是想起在朝堂内所遭受的一些人的打压,更是一个个群情激奋。
“李兄,明眼人都已看出,当今天下变局已至,为何他们就是抱着祖宗家法不可变,始终不懂得变通!”
“万一到时候真的这支神秘军队打到城下的时候,才之后后悔吗?”
邓肃双眼通红的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的道,有大观之人,都已经看出,当今天下已经是烽烟四起,天下已经开始变得风起云涌,四下否开始不宁起来,他们不相信,就连他们都能看出的问题,他们会看不出。
“好了邓兄,不必如此,这种事情我们不是早有预料了吗?”
一个同僚不忍见邓肃如此,直接劝慰的道。
“说到底,是这些人都是为了私利而枉顾国家大义,吾等就算是有心报国,面对此,又能如何?”
“
是啊!邓兄,这些人不除,吾等根本无力回天!”
一个个同僚断的说着,虽然在劝慰他人,又何尝不是在劝慰自己。
“好了!大家不必如此悲观,官家已经有了励志图新之意,其实已经算是不错了,吾等虽然还未能改变朝堂局势,可毕竟吾等年轻,终有能够登顶的一天,到时候,等吾等掌握了话语权之后,就不会在受如此之气!”
李纲却是想的很开,毕竟就算是他想不开又能如何,现在他们虽然将自己称之为主战派,可是实际上,他们与王黼的官位差距太大。
他也仅仅是一个小小的侍郎而已,想要有自己的话语权,就需要他们不断的往上爬,只要到了王黼那个位置,他想要主持一场变革,又有何难。
当然,这也是他自己的理想。
“对!李兄说的对,吾等还青年,谁知道等十年之后,吾等会达到何等地位,到时候吾等再联合起来,一定会将吾等的理想给实现,干杯!”
“干杯!”
听了李纲的话,众人一下子感觉不再沉闷,毕竟李纲说的何尝没有道理,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能想到十年之后,他们是否也会高举于庙堂之上,挥斥方遒。
.....
“杀!杀!杀!”
一声声的喊杀声
在草原上不断响起,上京城下,无数的金人骑兵不断前赴后继的向着城墙上射箭。
箭矢一轮又一轮,根本就不给赵岩等人的反射的机会,密密麻麻的箭矢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黑色的乌云,不断的向着城墙上落下。
赵岩一率领大军躲在盾牌后面,只能无奈的蜷缩在盾牌之后,就算如此,依旧有不少的箭矢透过盾牌,射杀了不少的士兵。
而城门下,几千名下马的骑兵,举着木柱,不断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城门,随着木柱的撞击,城门已经开始摇摇欲坠起来。
此时,哪怕赵岩有率领千军万马的本事,也根本没有丝毫的办法,只能无奈的苦笑。
城下。
几匹战马孤零零的站在草原上,无数的骑兵好似无穷无尽一般,不断的巡回着奔跑在城下与战马之间。
战马上的骑兵更是不间断的搭弓射箭,那一轮轮的箭矢,好似无穷一般,让人感到心悸不已。
“主帅,看样子再有半个时辰,上京城就会被我们拿下!”
一个金兵骑兵将领骑马站在中年人的身后,面露一丝激动的道,只要拿下上京,可以说大辽已经进入了灭亡的倒计时了。
至于大辽草原那些部落,对于他们而言,简直就是手到擒来。
“嗯!不到最后
一刻,不可大意!”
中年人听着将领的话,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也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毕竟能够亲手灭掉这个压迫他们百年的宿敌,可以说,足够他在大金中留下赫赫的威名了。
“报!”
就在这时,一阵急报声从远处传来,中年人顿时一怔,转头向着后面望去,就见一匹快马宛如闪电一般奔驰在草原上。
不久,战马向着他们快速疾驰而来,当战马停在中年人身前,一个骑兵匆匆的翻身下马,将手里的急报递给中年人道:“报!主帅,完颜顾将军的急报!”
“完颜顾?”
中年人听到骑兵的话,顿时一愣,完颜顾不是已经攻打北宋了吗?为何会给本帅急报,难道是他出了什么问题?
想到此,中年人不敢怠慢,连忙将手里的急报拆开看了起来,当看完之后,他的脸色顿时大变,望向骑兵道:“你可知道现在恒州和大定府如何了?”
“回禀主帅,小的在离开时,敌军已经入城,大定府已经失陷,想必现在恒州也已经落入敌军手中!”
“什么?”
中年人的脸色顿时白了起来,要知道,若真按照完颜顾急报中所言,那么他们的后路岂不是要被这支军队给截断?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中年人顿时脸上
变来变去,神色开始起伏不定起来。转头望着大军依旧在奋力的攻城,可是一想到就算是攻下上京,他们可能也会成为一支孤军,不由咬了咬牙道:“传令下去,全军撤退!”
说罢,他不管身后将领的疑惑,一抖缰绳,调转马头,带着骑兵向着远处而去。
“呜呜呜!”
身后的几个将领虽然不明便为何主帅会下达这样的命令,而且还是已经快要将上京城给攻下的情况时,不过就算是再不解,现在他们也只能遵守。
随着号角声响起,城门下本来还在进攻的骑兵闻声顿时纷纷停下,调转了马身,便向着后面而去。
当无穷无尽的骑兵消失在城门下的时候,无论是赵岩还是一众守城的士兵不由都纷纷松了口气,不断的擦着冷汗,甚至他们有股劫于后生的感觉。
赵岩也是不由将盾牌给推开,站起身向着城下望去,就见此刻城下的骑兵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甚至已经看不到金人骑兵的一丝一毫的影子。
只留下城墙上那无数的箭矢却是钉在墙壁上,盾牌上,密密麻麻的好似在述说着刚才战争的残酷。
“将军!”
一个身穿铠甲的青年从后面走到了赵岩的身边,胳膊上却是插着一道箭矢,鲜血顺着胳膊不断的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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