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我爱你
夏明朗,我爱你27.夏明朗,我爱你。解释的工作出乎意料的顺利,曹亮自己选择了退出,另外三个虽然神色间疲惫刻骨,但复杂的眼神中已经寻不到敌意,夏明朗留了一队人下来帮何确搞演习对抗,常年麻烦别人,有来不往非礼也,而他自己则随着陆臻一行人返回基地,这些日子以来这小家伙太累了,心力俱憔悴,他有点不放心。不过,陆臻并没有如他预料的直接回去睡觉,而是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后。夏明朗拿出钥匙开门,陆臻在他身后推了一下,双手贴着夏明朗的腰侧圈上去,随着他走进门里,仿佛迫不及待,却又如此温柔平稳。
“怎么了?”夏明朗想要转身,圈在腰上的力道紧了紧,打消了他这个念头,他于是抬手按住了陆臻的手背。“夏明朗。”陆臻贴在他耳后轻轻的说。夏明朗意外而诧异,陆臻很少叫他的名字,他一般都会叫他队长,即使在某些特别的时刻被夏明朗强制要求不许叫队长,他也会鼓着嘴保持沉默,“夏明朗”这三个字于他而言太过生疏郑重,近乎矫情。“怎么了?”夏明朗握紧陆臻的手指。然而温热的气息在他耳边留连不去,陆臻干燥的嘴唇摩挲着他的耳朵与颈侧,一声声叫他名字,轻柔而细软,到最后连在一起分不出音节与音节的分界,像一记绵长的叹息。
夏明朗觉得心醉,旁人醉酒,他醉情。“我喜欢你。”叹息声微微颤了一下,停住,换了一个音调。“我知道啊。”夏明朗笑道。“我很喜欢你……很爱你。”夏明朗沉默了一会,缓缓道:“我知道。”陆臻收紧手臂束住他,声音哽咽:“我该拿你怎么办?为什么你会这么好?”夏明朗失笑:“你为什么要办了我?”“我,我不知道。”夏明朗转过身去,一头雾水的看着陆臻眼眶红透,拇指沾了他一点眼角的泪光,问道:“你到底怎么了?”“我最近老是会有些很傻的想法。
”“比如说?”“比如说,我偶尔会很想把你叠巴叠巴揣到口袋里装起来,带在身上谁都不让看。”陆臻红着脸,非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夏明朗梗住,竟无语而凝噎,愣了一会无奈道:“我都不知道原来我在你心里就是张包装纸,看来还是包干果仁儿的,哎,兄弟,臻子多少钱一斤呐?”陆臻笑起来:“卖给你就不要钱。”“不值钱的东西就塞给我?”夏明朗故意挑眉。陆臻却不答话,睁大眼睛看着他,目光晶亮,夏明朗忽然感慨,原来书上写的那些事是真的,心会软,会化,会醉,都是真的。
“到底怎么了?啊?”夏明朗捧住陆臻的脸,额头相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对你了,我一会儿想把你藏起来,一会儿想告诉全天下我爱你,我,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了……你不会笑话我吧?”陆臻很着急,脸涨得通红,而眼神清澈到底,像透明的湖水。夏明朗想,他会跌到那片湖水里去,然后把他的心捞出来,于是他叹息一声,把陆臻拉到怀里抱紧:“不知道就别想了,有什么可想的?”“我,”陆臻抽了抽鼻子:“我是不是特可笑?”“是的!”陆臻挣扎起来。
“不过,我很喜欢。”陆臻于是不动了。花洒里流出清亮的水,蒸腾得一室氤氲,夏明朗建议说咱们两个都太脏了,是不是应该把自己洗巴洗巴再叠起来,陆臻站在浴室门边眼巴巴的看着他,夏明朗于是一伸手,把人拉了进去。古铜与浅小麦色的皮肤,干净而光洁,健康的皮肤下紧绷着劲实的肌肉,夏明朗与陆臻是完全不一样的身型,然而,却是一样的优雅而有力,凝固时有雕塑一般的肌肉线条。陆臻弯着腰让夏明朗帮他洗头,白色的泡沫沿着脸颊滑下去,抿到唇间,有微苦的味道。
他于是笑得很傻,忽然直起身,一把拉过夏明朗的脑袋,准确地贴上了嘴唇。屏息的吻。互相的注视着,嘴唇紧抿,只是单纯的紧贴。温热的水冲刷着相贴的唇,从缝隙之间往下流淌,温暖而湿润。陆臻睁大眼睛看过去,夏明朗的脸上镀着一层水膜,在浴室的灯光下闪着灿烂的金光,漆黑的瞳孔在水流的冲刷之下黑得没有止尽,连一丝闪烁的光都没有。陆臻全身罩在水里,喉咙干涸得像是在沙漠中。夏明朗的手臂用力收了一下,两具火热的身体跌到了一起。太阳升起,太阳落下。
陆臻抱着夏明朗肩膀看到窗帘的缝隙里漫进如火的红光,那是夕阳日暮。他常常躺在这张**看日落,他偶尔也曾幻想过与夏明朗拥抱在一起看旭日初升,清晨初起的太阳,华美而壮丽,会让人觉得年轻并且充满了力量,无所不能,会让人期待未来。然而那总是不太可能的吧,休息日的下午是比较安全的时段,至于过夜,那就太过嚣张了一些。夏明朗在他怀里动了一下,坐起身来穿衣服:“我给你打饭,还是我们一起去食堂。”“我要吃番茄炒蛋。”陆臻笑道。“要是没有呢?”“那我就吃你!”陆臻勾起嘴角来笑,露出洁白细腻的牙,在灯下闪着微光。
夏明朗捏住他的下巴,笑道:“你省省吧。”陆臻侧身躺在**一手支着头,看着迷彩绿的衣服一点点包裹起他最钟爱的身体。“队长。”陆臻伸手拉住夏明朗的衣角。夏明朗侧过身去看他。陆臻的手指拉扯着衣襟一寸一寸的往上爬,爬到领口的时候,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已经变成为没有距离……“夏明朗,我爱你。”陆臻微笑的看着他,嘴唇轻微的颤抖,因为刚才的深吻而变得潮湿红润。“你今天已经说过很多遍了。”夏明朗的眸光柔和而深沉。“可我觉得怎么都不够,说一千遍一万遍都不够,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陆臻热切的看着他,眼睛亮得惊人,像欲滴的星辰:“如果你知道,我要怎么做就能让你更快乐,请,一定要告诉我。
”“专心做你自己就可以了。”夏明朗温柔的抚过陆臻的脸颊,起身离开。开门的时候,夏明朗不自觉转头向里屋看,陆臻仍然在看着他,整个人像是半透明的,内部有光源,脸庞微微发亮,夏明朗刹时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充盈在胸口,像棉花一样的柔软,糖一般的甜蜜。或者,真的是如此,找一个人,付出爱,是一种本能,如果没有,心会去寻找。我们从不害怕爱上谁,我们只会害怕不值得,虔诚的奉上一颗心,被扔到泥土里踏碎。我们期待回报,期待着被珍视,期待着那些仿佛身体被涨满的时刻,如此幸福,而且甜蜜。
于是,在关门的瞬间,夏明朗听到自己的心底在叹息,这一刻,他柔软得不像那个人所共知的夏明朗。可是,那又怎样呢?(太阳升起,太阳落下。——在这个囗囗的时代,就让我们囗囗的H吧!!握拳!《夭》那边已经被锁了,大过年的,把这边也锁了就不好了啊。)最近这一段更新大家的感触都很多,于是我的感触也变得很多这应该算是半章后记吧,汗1关于婚内暴力HJ的问题及其它。首先,怎么说呢,同性之间这种行为有点先天弱性,只要没有前期细致的准备工作,无论承受方是不是乐意,那后果都挺惨烈的,有时候就算前期准备充分,也有过程中出现惨案折腾进医院的,所以……其实有时候我在按排情节的时候都不由自己控制,我一直都觉得夏明朗和陆臻都是活的,我无力做上帝去控制他们的行为,我只是在旁观,记录他们的行为与反应,所以很多时候我也得回头琢磨他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我觉得一句老话说得还挺有道理,男人在愤怒的时候会选择拳头和性来发泄,如果陆臻没条件上了队长,那他大概会选择把队长抽一顿,而现在队长是他男人,他还有另外一个选择,他就选了另外一个;他当时其实精神状态很差,你让他撑,他其实能撑住,他当然可以不哭不闹不吭声就这么把事情扛下来,自己回头默默的崩溃重建或者不能重建,只是自己心里苦点,他也能撑住。可是现在他不是有队长了吗?我们找一个爱人是为了什么?分享喜悦,分担痛苦!就是这样,队长告诉陆臻,你现在不用这样自己一个人承受,你现在有我,所以你想发泄就发泄出来,我陪你。
至于心理准备嘛,当然陆臻没那么无知,他当然知道他们可能会遇到什么事,可是知道与遇到永远是两回事,有准备与能承受也是两回事。我们从来都知道我们的亲人终将会死去,可是我们仍然会悲伤得不能自抑,在床前痛哭流涕。这就是人性。或者有人已经发现,陆臻从来没有试图跟队长说理,因为他知道自己没理,他根本没有去跟队长争论什么军人道义,人道关怀。他其实自己知道执行任务那是应该的,他只是仍然不能平衡这种失落和巨大的痛苦,在当时,他大概也在痛恨自己的软弱无能,以及那个让他清醒的痛苦着的人。
另外,陆臻虽然是想上了队长,也是想不让队长被上得这么舒服,可是让队长受伤他是不想的,如果他知道他这么折腾,会把夏明朗弄进医院,他一定不会这么干。其实在陆臻心里对夏明朗的身体有点数,夏明朗对陆臻对自己也有点数。当队长觉得不行了,你也够了,你停下,陆臻也就真的停了。2.关于君子与枭雄有那么一群人,他们不那么干净,不那么完美,他们被迫要去接近一些丑恶的东西,然后清理。他们没有纯洁的透明的玻璃一样的灵魂,他们的手上染着罪犯的血,也可能有些无辜的冤魂,而这一切好的与坏的他们都得承受。
然后我们应该怎样去对待他们?我不想把他们封在黑暗中,阴险的相信他们都是阴暗的见不得光的麻木不仁的一群人,然后心安理得的把自己与他们隔绝开。那太可笑,因为我无法宣称我的生活不需要这些人,我不能一边享受着他们的保护他们的服务,却居高临下的忽视他们,以显示自己的高贵正义。我宁愿相信他们是与我们一样的人,他们是活生生的,会悲伤会痛苦,有欢喜也有快乐,会迷茫却又坚定,他们向往阳光温暖、善良光荣这世间一切美好的东西,他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了贱民的工作,然而他们并不贱,因为我们的生活需要他们,他们在为更多人的安乐而牺牲。
我不信任纯白的英雄,他们太脆弱,轻易就会崩溃,轻易就会死去,真的勇士在沧海奔流之后仍不失英雄本色。圣人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可是当广厦危斜,谁来挽狂澜之即倒?有人告诉我,那是枭雄。或者是的,所以队长是枭雄。3.关于信仰和我们的国家我最近和朋友聊天的时候想起一个非常真实的故事,因为故事的主角是我的家人,我奶奶当年念大学的时候是地下党,干革命的,解放前家里很有钱,于是解放后,干革命的她等于是革了自己家的命。因为这个出身,她在建国后一次次的运动中被派挤,而我爷爷虽然根正苗红,可毕竟因为不肯离婚,最后全家下放农村。
文革后,政府问她是不是还愿意出来主持教育局的工作,她很乐意,甚至是非常热情的,非常认真的开始工作,被打倒二十年一朝平反,所有的补发工资,一分没要全部交了党费。可能有人会觉得这很傻,你的政党你的国家你原来为之奋斗的事业辜负了你,现在这样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又要你为他们卖命,那怎么可能?有很多人不能理解那一代的人,以为他们傻,愚忠,被人利用,为他们嘘唏不已,我曾经困惑过,现在却能够理解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那一代的人,是真正有信仰的,我奶奶从来没有怨恨过新中国怨恨过她的政党。
为什么?因为她相信她就是党,她就是国家。她觉得真正的**员就应该是她那样的,她觉得文革那些年,甚至更早的那些年,那些风波只是一时的小人得志,那些人不能代表她心中的中国,也不能代表她的政党。她要坚持,正面对抗不行,她暂时忍耐,所以文革之后当她有机会再次出来工作,她非常兴奋,因为那是她的胜利,他们的胜利。我不想从更高更宏观更冷静的角度去判断她的一切,因为我坚持认为,一个有信仰的人是幸福的,我奶奶一生高傲,她的确吃过苦,但没人能伤到她的心。
现代人,可能已经很少有这样的情怀了,那种为天下任,真正心怀大志的人,已经随着那个波澜壮阔的时代一去不复返。有些时候我看到网上那些言论,那些人冷笑着说出:爱国?我爱中国,可是中国爱我吗?我能理解他们的想法和立场,可有时候也会想到我的祖辈们,如果他们还在,他们会怎样去评判这些话?他们可能会困惑,为什么现在的年轻人,居然觉得“我”和“中国”是可以分开的两个个体。因为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中国,中国就是我。于是我忽然真正明白了队长说的那句话:人会走,事会变,唯有信仰永恒不灭。
是的,不要把信念押在某个人或者某个组织身上,不要因为原本与你同路的人伤害了你,就放弃自己脚下的路,就开始动摇自己曾经相信过的。我想这个道理不光是适用于那些虚幻的信仰与主义之争,更适用于我们生活中的每个点滴。*佛说:我们应当以法为师,万物之形无不寂灭,我们要做自己的火炬,做自己的庇佑,不必另外寻求,用真理来照亮和庇护自己。于是我忽然不再害怕有一天队长和少校会被自己人辜负与出卖,因为会辜负他们的,不是自己人。
注:语出《涅槃经》。有自行翻译删节。4.关于你的观点和我的观点最近的评论区有太多讨论,无法一一列举,只能挑比较有感触印象深刻的来说几句。(不说话就代表赞同)1)欣儿:我们是否要原谅那些曾经在我们的土地上杀人放火的鬼子?他们只是武器,而我们只应记恨日本政府而原谅鬼子兵?桔子:侵略战争与保卫祖国的安宁不是一个性质,而且无论是在学术界和文艺界,都的确不提倡对单个日本士兵本人的仇恨,一般的人文思想倾向于认为侵华战争是两国人民共同的苦难。
当然,我等俗人,没有那么广博的人文主义精神,所以我不会原谅日本鬼子,就像被陆臻所杀掉的那个孩子也永远不会原谅他一样,陆臻将永远背负着那个家庭对他的憎恨而活下去,他将会背负所有被他杀死的人的憎恨而活下去,因为没有人会觉得自己应该死。2)桃子:看到很多同学留言声讨果子,说他这样对待队长不够成熟死孩子云云.其实我觉得恋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又不是打牌比大小,相对弱小和不成熟的人就是不好的或是错误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很微妙的,队长爱果子,他希望能在果子的成长过程中留下自己的痕迹,他希望能指导果子,作为上级作为爱人,看到这么一个聪明的年轻人在各方面趋于成熟.我想队长的成就感是无法衡量的.这怎么能理解为果子的一味索取呢3)PETITPOIS:知识分子就应该永远唱反调。
真理是一个纵向坐标轴。现实在右。我的反调在左。可能我的反调比现实离真理更远,可是它可以牵动现实离真理近1mm,再近1mm,这就是错误带来的正确。4)WO:军队就是“枪”,而且是保护那个特定群体——某个国家的民众的枪。人道主义是好东西,但它并不具备无限的适用范围。有的时候,人道主义跟国家利益,也就是某个国家的民众的利益就是冲突了,怎么办。世界不是你想的那么纯然光明,黑暗的事也要有人来作。接受不了,撂挑子不干拉倒,让其他人来干这个事。
但作为受益者,至少,不要端出一副高贵的姿态拿“人道主义”来审判,论断那些为了你出生入死的人。5)PETITPOIS:国家利益至高无上。对不起,我的信仰不同。我认为:人道主义至高无上,人道主义神圣不可侵犯。孔子说:君君臣臣,君不君,臣不臣。孟子说:君视臣为土芥,则臣视君为寇仇。何解也?你要臣下做忠臣,你先要做好明君,你不是明君,嘻嘻,难免臣不臣,臣视君为寇仇。契约从来都是双方的。无条件服从,这是哪国理论:纳粹、日本天皇?桔子:君君臣臣,什么叫明君。
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一代天骄,成吉思汗。秦皇焚书坑儒,汉武杀妻弑子,唐宗有午门之变,宋祖黄袍加身杯酒释兵权,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十万铁骑血洗整个欧亚大陆。如果以严格的人道为标准,中国没有明君,这个世界从来没有过明君。当一个君主大部分时候都比较符合人道的时候,臣子就拥护他,如此而已。另外,刚刚注意到PETITPOIS原来是法文,于是,再次深情的抚摸一下,我亲爱的豌豆姑娘,很抱歉一个像我这样的文盲要到现在才明白你的意思。
于是我想你其实也明白,太过娇嫩的皮肤并不能够抵挡任何的雨雪风霜,而豌豆上的公主也不足以保卫一个国家。可是,当然,我们还是需要真正的公主,那是一个座标,能让我们看到自己的位置。所以,感谢你,用你的错误把我的错误向着真理又拉近了一毫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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