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毛的猫崽不用等主人哄,自己平复好心情又缩回主人的怀里讨好撒娇。
盛之榆心都化了抱着人又亲又哄,“小晚没错,都是我不好,乖,不生气不难过了啊。”
“我想了想确实不该朝着你发火的,原本的对策都商量好了,实在没必要因为别人的话就不高兴,我刚刚就是一时没忍住,也不知怎么脾气就上来了”时晚揪着alpha的衣服嗅着让自己安心的信息素突然倍感疲惫困意也袭了上来。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时晚还在睡梦当中,盛之榆却悄然起身了,他洗漱完穿戴整齐亲了亲Omega的额头才出门。
独自一人开着车去了山里的寺庙,他之前听说圈内有个公子哥的Omega怀象不好,整个孕期大半时间都窝在家里**保胎,好几次差点小产,医生都说这一胎估计是要不了了,但那Omega不答应非说要生,那alpha大概也是病急乱投医竟然跑去庙里许愿还捐了不少香火钱,也不止真是上天看出了他的真心,还是那肚子里的孩子终于折磨够了他的亲爹,最后果真保下来了,孩子大人都平安。
盛之榆从别人那听来,便也想试一试就算当个心理安慰也好,祈愿时晚之后去剧组能平安不出任何意外,希望他跟孩子都好好的。
时晚醒来后见不着盛之榆的人,保姆说先生有事出门了。
Omega先是有些茫然,但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盛之榆事情那么多怎么可能每天在家陪着自己呢?
时晚便一个人很乖的吃了早饭,天气已经很冷了,怀孕以后人懒惰非常便只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圈就拿了盛之榆的睡袍搭在自己身上坐在沙发上看书了。
字没看进去几个眼皮就开始打架,缩在沙发上就睡着了,直到保姆叫他起来吃午饭才醒,时晚一边揉眼睛一边还带着些睡意的问,“盛之榆还没回来吗?”
“先生还没回来,饭做好了,小少爷你是想在上面吃还是去楼下吃?”保姆毕恭毕敬的问。
时晚一听alpha还没回来不高兴的努了努嘴,想说不想吃,但考虑着现在不是只有自己一个人了,肚子里还揣了个崽,不能像以前那样任性妄为了,他无精打采的下楼在餐桌上给盛之榆打电话,结果对方竟然是暂时无法接通。
Omega开始郁闷了,问保姆,“盛之榆是去公司了吗?”
保姆摇了摇头,“先生今天天还没亮就出门了,没说去哪里。”
时晚耸拉着脑袋蔫蔫的应了一声,逼迫自己吃了些就又回到主卧去了,电话后来又拨了好几个依旧是暂时无法接通,时晚有些焦急了,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趣。
保姆怕他郁闷便转移注意力般的问他要不要去找袁卿玩,Omega依旧摇头,吃过饭就回到卧室里,躺在充满盛之榆信息素的**,抱着alpha的枕头心里莫名的难过委屈。
原本以为早上睡过了心里又不太高兴应该是会失眠的,但时晚终究是低估了怀孕时的困意,竟然抱着盛之榆的枕头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是被保姆的敲门声吵醒的。
时晚还未彻底清醒,整个人都懵懵的,保姆进来就紧张又焦急的说,“小少爷不好了,有位自称先生母亲的女士来了。”
时晚先是没反应过来淡淡的哦了一声,然后过了五秒才彻底清醒反应过来惊恐的瞪大了眼睛问,“谁谁谁?你刚刚说谁来了?”
保姆只是个下人怎么可能知道盛家那些事,只老老实实的又回答了一遍,“先生的Omega母亲来了,她说她姓楚,正在客厅里坐着说要见你。”
时晚连忙对着保姆说,“我知道了,你你先下去好生招呼她,我我很快就下来。”
他表面看似只是紧张,但心里却害怕的快哭了,楚曼青来了,楚曼青每次来都会让自己难堪,这次又来了她又要怎么对付我了?
时晚又给盛之榆打了几通电话,但alpha依旧是暂时无法接通。
时晚眼泪都落下来了,心里直骂盛之榆不是人,关键时刻就不见了。
只哭了一小会儿时晚就去了浴室,他洗了一把脸看了看镜子里因为怀孕而有些憔悴的自己,眼眶也红着实在算不得好看,但他不敢让楚曼青等太久,怕自己又多了一个遭她嫌弃的理由。
深呼吸两口后的时晚终于下楼了一一
楚曼青坐在沙发上一如往日的优雅,但身上逼人的气势却减了许多,看时晚的目光也不像从前般带着冷箭。
时晚身上穿着毛绒的家居服,脚上穿着毛绒的绵阳图案拖鞋,站在她面前怯生生的打招呼,“夫人,您、您怎么来了……”
楚曼青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眼,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沙发,“坐。”
时晚哪里敢坐他旁边,只坐在了楚曼青的正对面,时晚正在胡思乱想,揣测她为什么会来?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的热搜还有新闻,楚曼青又觉得是自己害了他的宝贝儿子了?可是盛之榆之前说过盛家不会再有人干涉自己跟他在一起了啊。
宛如外面寒风般的安静冰冷,气氛凝重,两人均是不语。
最后还是楚曼青开口打破了这片寂静,“你跟之榆”
时晚立刻竖起耳朵,神色紧张。
楚曼青见他如此胆怯实在怕吓着他,语气柔和了许多的问,“你怀多久了?医生怎么说的?”
时晚听完呆愣愣的啊了一声,楚曼青无奈的叹了口气,心说这蠢呼呼不太聪明的样子究竟哪里吸引自己儿子了,虽说时晚这脸蛋确实长得漂亮好看,可是世上好看的Omega不止这一个吧?
楚曼青见时晚不回答,“我带了些补品来刚才已经拿给保姆了,吃了对身体还有胎儿都很好,你让之榆拿给营养师让他搭配食谱给你做,”这话刚说完也不等时晚回答,就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张卡还有一个精致的小木盒,微微起身放到时晚面前对着他说,“这卡里有五千万是给你的,你想买什么就拿去买,要是不够可以再问我要。”
时晚听完楚曼青的话完懵了,半响后才反应过来,将原本低着的头抬起来小声的问,“夫人你这是,是要赶我走吗?”
Omega说这话的语气小声又可怜,加上他刚才在楼上落过泪,时晚本身皮肤就白情绪一激动就会红眼尾,此时怯弱的问着这番话倒是让楚曼青都愣住了,心里不禁感慨,究竟是因为怀孕才变得这么笨的,还是一直都很笨只是以前自己没发现。
楚曼青深深地叹了口气,正要解释时晚却大声的反驳,“你不能赶我走的,盛之榆不答应的,而且我也不会走的,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
“我们是真的很喜欢对方,我也我也不会像从前那样了,就算我很怕您,但是让我离开盛之榆是绝不可能的。”
时晚说到这里又卷起自己的袖子,给楚曼青看了看戴在他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有手腕上的刺青,“盛之榆说要跟我结婚的,地点我俩都在挑了,而且我手上有他的名字,他心口上也纹了我的名字,你不能让我们分开的。”
楚曼青听完他这番话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随后低头掩着嘴轻笑出声。
时晚从来没见楚曼青笑过,在他的记忆力这个Omega女人永远冷漠永远严厉永远都对自己很是不屑,第一次见她笑时晚也怔住了。
“我没有要让你们分开,说是父凭子贵也好,说是我是真管不了之榆也好,听之榆说你这几天因为热搜的事情哭了好几次,我今天来只是看看你还有我未出世的孙子而已。”
时晚茫然的看着她,不太确定的问,“所以您不反对我们了?”
楚曼青笑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然后语气认真的说:“时晚,我知道你挺恨我的,我不在乎你原不原谅我,我只是想跟你说,你不在我这个位置上不知道盛家还有之榆被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不知道旁系还有分支的人有多盼望着能够吞并,所以我才这么希望之榆能有个继承人他不能无后,你明白吗?”
“其实我没有很讨厌你,说实话我觉得我的儿子是世上最优秀的人,我甚至觉得没有任何Omega能配得上他,之前给他找的那些Omega不过就是为了能够让盛家有后而已,我自己并没有很看得起他们。”
“要说真有看的起的Omega,你从小是在盛家是在我眼皮底下长大的,你是什么性格脾气我再清楚不过,说起来比起外面我肯定更倾向于你,倘若你不是久久难孕我大概早就让你进门了。”
“我是很迂腐很思想老旧,但我却没迂腐老旧到那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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