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 这很是不寻常

离开万妖国,房抄裙继续往梦城走去,不过房抄裙并没有直直地前往,而是稍微绕了一点的路。

按照江临这个灵魂画师画的地图,再加上房抄裙路途中不停地询问,终于是来到一个山门之前。

不过房抄裙纳闷的是,按照江临地图上所画,这个地方不应该是一个荒山吗?

怎么好端端的就立起了一个山门了?

而且上面写的也不是“邈水宫”啊……

“来者何人?”

两个山门守卫拦在了山门之前,仙人境的房抄裙自然是清晰地感知了他们的境界。

二人都是练气士的筑炉境,也就是下五境的第四境。

第四境的修士守门,应该说这个宗门虽然算不上一流,但是也算是中等了。

只不过,他们体内似乎中毒了。

“请问贵宗可是邈水宗?”

房抄裙问道。

两个守门弟子互相对视,随即看着房抄裙摇了摇头,摇了摇头:“不,此处乃是雪痕宗地界。”

“雪痕宗?”房抄裙也是犯迷糊了,心想江临那臭小子让自己找的不是邈水宗吗?什么时候变成雪痕宗?

不过当房抄裙看到这两个守卫那警惕的眼神时,房抄裙突然明白了。

原来邈水宫恐怕已经是覆灭,被改名了啊,对方这么警惕,是警惕邈水宫的旧势力来寻仇?

“请问贵宗宗主可名为夏桔?”房抄裙询问道。

未等这两个门卫回答,房抄裙就知道自己果然是没有猜错了,因为自己已经感觉到他们的杀意,甚至有种要拼死不让自己入雪痕宗的感觉。

这倒是有些意思,难道这夏桔的御下术这么了得的吗?宗门的凝聚力这么高的吗?自己只是提了一下他们宗主的的名字,为了保护他们的宗主,他们就警惕地想要杀人了?

“两位,我名为房抄裙,还烦请通报一下贵宗宗主,就说我是江临的朋友,总之,不是敌人,诸位原话通报一下就行了。”

房抄裙给了几枚下品灵石通融一下。

两个守卫再互相看看,最终低声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一个人先去报信,另一个人则是“请”房抄裙等待一下。

实际上,房抄裙已经是猜到他们心思。

如果那夏桔真的表示不认识,那么估计等会冲出来就是的一大堆兄贵,用江兄的话,那就是把自己给“乃一组特”了。

幸好的是,一炷香之后,出来不是的一个兄贵,而是一个女子。

女子面容姣好,虽然没有几个弟妹好看,差了不少的档次,但也算得上美人了。

没办法,毕竟几个弟妹的颜值都是浩然天下的天花板了,而且各具特色。

她身穿着暗红色的长裙,长裙交混着些许淡紫,给人一种冷艳的感觉,在那姣好的面容上,画着妆容,她的妆容并不算是太艳,属于正常范畴,可是却给人一种危险的蛇蝎之艳。

怎么说呢,房抄裙对这个姑娘的感觉并不是太好,总感觉如果有必要的话,这个女子会在背后随时捅你一刀。

见到女子过来,那守门男子带着爱慕而又畏惧的眼神看去,然后赶紧低头退下。

“这就是夏桔了。”

老房是这么想的。

如果哪一天江临对房抄裙表示,夏桔其实也是你们的弟妹之一,那房抄裙觉得自己估计会和小黑太二真君等人劝阻,因为老房觉得,这个姑娘真的不是良配。

“小女夏桔,是这雪痕宗宗主,房公子是江公子的朋友?”

夏桔欠身一礼,倒是没有失了礼数。

“房抄裙。”房抄裙再次自我介绍,语气已经是刻意保持着疏远了,“其他的不多说了,我来自于浩然天下,与老江同一个门派,受到那家伙的委托,来这里看一下情况,然后写信把我看到的内容寄给他。”

“既然如此,那房公子就跟着夏桔来吧。”夏桔转过身引路。

“不用验证一下身份?”

“那江公子可有给房公子信物?”

“没有。”

“那便是不用了。”说到这里,在夏桔的眼中,闪过一抹暗淡,“我与江公子,本就没有什么的信物。”

“……”

房抄裙只感觉到这个夏桔可能和江临的关系有些复杂,似乎有男女间的爱慕,但是好像又没有。

不过房抄裙没有多问。

自己做好工具人就好了,小临自己的事情自会处理。

“此处是雪痕宗的练武场。”

“这块灵石是极品测灵石,每个弟子每个月凭借着实力,皆可以领取一份月奉。”

房抄裙跟着夏桔进了雪痕宗,夏桔一边讲解,房抄裙一边打量着雪痕宗,心中总结并挑选有用的信息,打算写给江临。

至于夏桔的讲解,房抄裙在不会当真。

在房抄裙的心中,夏桔说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必要听进去,自己凭着所见然后如实报告自家兄弟就好。

毕竟一个普通宗门,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够在仙人境的眼皮底下隐瞒的。

但是不得不说,雪痕宗很有钱。

虽然的宗门整体实力平均还不过洞府境,顶尖战力就夏桔这么一个元婴境,其余的长老供奉最高也不过金丹初期,大多还是龙门,但是却有了一流宗门配置。

比如说极品测灵石、二品的锻剑炉,数量不少的四品炼丹炉,甚至房抄裙以剑意感知,发现雪痕宗的药材储备极为丰厚,药园还有一朵专人照看的半仙品的血龙花。

至于雪痕宗的弟子,房抄裙发现他们看起来虽然正常,但是身体内有一种毒素,房抄裙并不是医家修士,不知道是什么毒,但是与守门那两个弟子的毒素相同。

另外,在雪痕宗,竟然还可以看到普通人在这里讨生活。

一些在凡尘中算是姿色不错的年轻女子打扫房子、洗衣做饭,而男修士见了,只敢是看着而已,连那些年轻女子的五米之远都不敢靠近。

像是对方是什么妖邪一般。

这很是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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