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到底,他虽然痛快了,但是毕竟军令如山,他还是违背了,虽然在当时有宋江将这件事给抗了过去。
但是现在要见的时王上,他一时间不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毕竟呼延灼他们与梁山曾经的草莽不同。
他们深知军令的重要性,而且也深知一个国家必须做到有功必赏,有过必罚。只有做到功过分明,军中才能令行禁止。
而他却是犯了军令,他不知道王上会怎么样处罚他,虽然他自己并不后悔,但是一想到若是王上不允许他从此留在军中,那对他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若说大中华王国的军队和北宋的军队一样的话,那么自然不会如此纠结,毕竟凭借自己的本事,他不愁没有出路。
可是大中华王国的军队却是不同,不仅仅是百姓对于军队的爱戴,而且军中没有一个人能够凌驾于任何一名军人之上。
当然这说的是地位,并非是职位,只要在军中,没有不公,没有欺压士兵,喝空饷的迹象,也没有所谓的论资排辈的现象。
一切都建立在实力之上,只要是实力强横,哪怕你惹了军长,司令,只要错不在你,就没有任何人敢于将你逐出军队。
这样的军队可是只曾经出现在他的梦中,现在好
不容易加入这样的军中,他自然不想要离开。
“原来如此!”
听完呼延灼的话,一众人顿时纷纷产生了一股明悟,显然,当初大家还在怀疑为何呼延灼会不顾王上的命令直接率领大军前往西夏。
一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呼延灼好大喜功,可是现在看来,是为了家族复仇,不过虽然理解归理解,可是一想到后果,众人不由摇了摇头。
显然,他们都不怎么看好呼延灼的未来,毕竟他得罪的是王上,只要王上不开口,任何人都不敢给他求情。
“呼延将军,此时说起来,虽然是法外不外呼人情,但在裴某看来,此事回旋的余地很小,毕竟呼延将军是得罪了王上,而且将军违背的是军令,所谓军令如山,就算是王上想要绕过将军,想必也不会容易!”
裴宣直接了当的道,毕竟在他看来,军令即是军令,无论是面对何事,只要军令在,都必须遵守,这是保证军队凝聚里的唯一条件,若是作为一名军人,连军令都敢违背,显然军人并不适合他。
裴宣的话,引起了其中几人的赞同,可是也引起了另外几人的不同看法。
毕竟大家都知道裴宣被人称为铁面孔目,凡是都喜欢较真,这样的性格虽然在君王的眼里是
一件好事,可是在同僚的眼里,并不算一件好事。
也因此,裴宣的朋友并不多,也仅仅几人而已,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够与裴宣相交之人,大多性格相近。
“裴兄弟的话,某却是不赞同!”
萧让直接站起来道:“从古至今,有太多的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的事情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多发生在临时变动之中,虽然刚才呼延灼将军说是为了家族复仇,可是我们却从另一个角度想想,能够拿下西夏是否对我国有好处?”
众人听了萧让的话,顿时也点了点头。
虽然不愿意承认,可是大家都知道,能够拿下西夏,对于大中华王国来说,确实算得上一件好事,毕竟西夏紧邻北宋,对于将来以后进攻北宋,自然是好处极大。
看到众人点头,萧让紧接着道:“既然有好处,那么就说明呼延将军的所作所为并不算错,就算是错了,也可以功过相抵,这样的事情,我们能够想到,想必王上自然也能想到,依照王上的性格,应该不会怪罪呼延将军的,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呼延将军对于王上的忠诚,对于国家的无私上,可若是将军但凡有一点其他想法,萧某就不清楚了!”
萧让与呼延灼的交情不深,
而且两人一般来往极少,他之所以为呼延灼发言,其实也是为了结交于他。
毕竟他对于王上柴简的性格还算是了解,虽然他不曾在柴简的身边,可是仅仅随着王上的政策颁布,还有传闻中的说法,他都觉得王上不可能会因为呼延将军这件事而为难他,既然如此,他自然不会落井下石。
“说的好!”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突然想起,只见公孙胜站起来到:“刚才贫道听了大家的话,似乎都觉得呼延将军的事情可能会引起王上的责怪,可是大家却是从未想过,王上是否需要去责怪呼延兄弟!”
公孙胜说着,一扫众人,尤其是将目光最后放在呼延灼的身上道:“不说王上本身就不是什么心胸狭窄之人,而且王上对于人才的渴求,是大家都知道的,这样的王上,怎么会将呼延将军的一件小事放在心上,这岂不是笑话!”
“我们身为王上麾下的将领,自然应该相信王上,所以大家不必担忧,也不必害怕,只要我们自问对王上忠诚,对国家尽忠,我们就无所畏惧!”
公孙胜的一番话,顿时引起了众人的轰然叫好,甚至就连呼延灼原本忐忑的心情也瞬间舒展开来,毕竟正如公孙胜话中所说。
只要他们对王
上忠诚,对国家尽忠,他们就不相信,王上会难为他们。
可是他们不知的是,就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在另一间房间里,一个身穿海军服饰的青年,正用着一个竹筒,倾听着他们的话。
直到公孙胜的话语响起时,青年才将竹筒放下,神色带着一丝轻松的点了点头,起身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来到了一间房间外,敲了敲门。
“进!”
随着里面传来声音,青年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里面坐在一个身穿蓝色军装的军官,双眼如电的望向他。
“队长!”
青年立即敬了一个军礼。
“如何,他们可是有怨言?”
军官如鹰一般的目光显得极为锋利,声音却是低沉无比。
“没有,据属下刚才听到的消息,虽然呼延灼因为当年违背军令的事情有些担忧外,其余人似乎并未对此次来学习有任何抱怨!”
青年顿时恭敬的道。
“是吗?”
军官似乎并不相信,毕竟他可是知道这些梁山一众人的性情,他不相信这里面会没有抱怨声。
“是的!队长,尤其是其中的公孙胜,说只要大家忠于王上,忠于国家,必将无所畏惧!”
青年顿时将公孙胜的话给推了出来。
“哦?”
军官顿时对公孙胜此人产生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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