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明明跟自己说他想睡会儿觉,怎么现在却跑到浴室里洗澡了?他还生着病,哪怕身上出了汗不舒服也应该叫自己陪他去啊,这迷迷糊糊的要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盛之榆越想越担忧,便打开浴室的门直接进去了,原本应该是水雾缭绕的浴室此时竟然一点热气都没有反倒是还更冷了些。
时晚背对着自己正在淋雨没发现alpha此时已经进来了,盛之榆正要开口询问他为什么一个人来洗澡还不叫自己,明知道烧还没退,怎么……
但盛之榆这句话还没说出来就愣住了,因为喷头的水溅到了自己的手上,冰冷的水让盛之榆的周身也泛起了冷意。
时晚生着病竟然还跑到浴室里来冲冷水澡!!!
此时Omega也感觉到了不对劲,他刚刚一回身就看见了,盛之榆冷这张脸站在自己身后,原本就头晕而强撑着的时晚瞬间腿软的向下栽去。
盛之榆立马眼疾手快的将他抱住,这一折腾,alpha的身上也被淋了个透。
时晚沙哑着嗓子小声的喊:“哥,我……”
“闭嘴!别逼我收拾你!!”盛之榆冷着声说,然后拿起浴巾将时晚一裹抱着人就大步流星的回到卧室。
时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正要说话结果被子却将整个人牢牢盖住,他软着手将被子拉下来,只见床边是抱着双臂一脸寒意的alpha。
“哥,你听我说……我只是……只是有点热……出了汗想要洗个澡。”时晚想要坐起身去拉他的手,可是头晕难受的仿佛脱了力。
盛之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见时晚身上不着寸缕冷白色的皮肤仿佛比平时更白了,嘴唇因为生病而出人意料的红,脸颊也是异样的红,眼睛仿佛被雾气给蒙上了一般,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显得人脆弱的仿佛一碰就会碎。
“你中午跟我说上来睡觉其实是骗我的吧?其实你没有睡觉而是跟刚才一样在浴室里洗冷水澡?”盛之榆问。
alpha冷脸的时候气场本就吓人,时晚先是一愣,他没想到自己的把戏会这么快就被拆穿,心底的恐惧瞬间蔓延到了全身,盛之榆发现了,他会觉得自己是个很有心计的Omega吧,他会不会更加厌弃我?他会不会赶我走?他会不会不要我了?
时晚想要去拉他的手,但身体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因为害怕他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眼前一片模糊,他看不清盛之榆的表情,强撑着用沙哑疼痛到快说不出话嗓子艰难的开口:“哥,我错了,我就是想要你多心疼心疼我,只有我一直生病你才会陪着我。”
盛之榆简直被他这样的脑回路给吓着他,他从没想过时晚竟然会想要通过自虐的手段来让自己心疼他。
他简直被Omega这样的想法给震惊到了,立马出声反驳道:“你这是愚蠢!!!”
时晚哭的伤心,盛之榆看见他那可怜样心疼的呼吸都难受。
时晚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头发上的水也这样低落在床单上,他的嗓子已经哑的不像话了,但还是艰难的想要开口,伸手想要拉住自己的手。
若是换成从前按照盛之榆的脾气肯定是要好好的冷落他一番,但今非昔比,他除了心疼依旧只有心疼。
终于一一
盛之榆深深的叹了一口气,然后用被子将他裹好抱到房间里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拿起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时晚依旧哭个不停,盛之榆默不作声的给他擦眼泪吹头发。
“哥,你不要生气,你不要扔了我。”
“你打我也行,只求你不要生气。”
“我也不想的,我就是怕你离开我,我下次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盛之榆,你不要不理我,求你了。”
时晚哭的伤心沙哑的嗓子说出的话也如同摩擦着的卡纸一般难听。
吹风机停下来了,盛之榆用手指做梳子理了理他的头发,然后顺势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坐在沙发上将人抱到自己身上,语重心长的说:“咱们不是说好了的不要做出自己伤害自己的事情,你脸上的红痕都还没消,今天又闹出故意洗冷水澡发烧的事,那明天呢?明天你又打算做什么?”
时晚听着他的话擦了擦眼泪立马回应道:“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你别生气了。”
盛之榆将他抱的更紧了些,然后说:“我不是生气,我是心疼,你这烧眼瞧着才刚刚退,你竟然自己又故意弄发烧,你这是不心疼自己的身体,也不心疼我,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你……担心?”时晚听到这里怔了怔。
“是,你这样我能不担心吗?”盛之榆反问。
时晚喃喃道:“我……我不知道。”
盛之榆又想起他刚才说的话,“你觉得我留在家里陪你是因为你生病才流下来的?等你病好了我就会离开?”
时晚小声的问:“难道不是吗?”
盛之榆觉得自己都要被他给气笑了,冷着声问:“时晚啊时晚,我从前究竟对你是有多不好?竟然会让你有这样的想法。”
时晚听到这里又瘪了瘪嘴,刚刚好不容易才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了,“你从前……从前就只有我生病的时候会对我很好,我说什么你都答应从来不会凶我的。”
盛之榆听完他委屈巴巴的控诉一时间无言以对,他从前是工作很忙,但只要时晚生了病他就会推脱掉工作好好陪他,对他一些无理的要求也当是生病中娇气爱撒娇而一一答应,却不想他的这番纵容心疼竟然在Omega的思想里埋下了这样一颗地雷。
如今时晚心理出了问题,很多埋藏在心底的秘密全部冒了出来。
盛之榆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而时晚则是认为他是真不想理自己了,哭的整个人都在发抖,他又发着烧,盛之榆都怕他会给弄脱水了。
“不哭了,我没生你的气。”盛之榆哄他。
但时晚却仿佛没听见般,任凭盛之榆说多少遍都还是哭个不停。
Omega光着身子坐在自己的腿上,身体一扭动就能蹭到自己某个部位,两人近在咫尺呼吸间信息素都交缠在一起,让盛之榆太阳穴都抑制不住的突突跳。
昨天才打的抑制剂这么快就失效了?
盛之榆耐着心哄他给他擦眼泪甜言蜜语的话说了一大堆但时晚都不理自己,他仿佛沉浸在了属于他个人的悲伤世界中,将外界的一切都与自己隔绝,钻了牛角尖,说什么都不听。
alpha着急之间想起了袁卿之前对自己说的话,因为Omega本就是心思敏感,生了病的时晚只怕是更加严重,如果到了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可以尝试用标记的方法让Omega平静下来。
盛之榆本就被他的信息素撩拨的不行,这个念头冒出来后立马就将时晚往下按了按,凑到他脆弱的腺体处咬了下去。
浓烈的雪莲花香如急流般注入到了时晚后颈的腺体,因为皮肤被牙齿咬破的刺痛还是让Omega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但仅仅只挣扎了那么一下就因为身体里盛之榆的信息素而安静了下来,也不哭了,乖乖的趴在盛之榆的身上。
玫瑰花香加上时晚**的身体让alpha瞬间就硬了。
理智告诉盛之榆他的小晚还在生病,但身体的本能却已经抚上了时晚火热的身体上。
“盛之榆……盛之榆……我想要……我们来做吧……”时晚哑着声开口。
崩塌了,欲望如同暴雨般袭来让盛之榆残留的理智被彻底覆盖。
两人许久没做过了,但盛之榆却急不可耐的想要进入到时晚的身体里,甚至连前戏也没做。
好在他刚才咬痕标记了Omega让他的身体此时处于一个非常放松的状态,哪怕自己直接这样进去也能被接受。
进入时晚身体的那一刻,时晚的手紧紧的抓着盛之榆还穿着的衣服,小声的嘤咛,嘴里喊着“难受”,但却不离开反而抱着alpha的手臂深呼吸想要让盛之榆更方便侵占自己。
时晚发着烧呼吸炙热,身体里面更是又热又紧,吸附的盛之榆险些就要缴械。
alpha头皮发麻,动作也越来越大,他一边亲吻时晚腺体周围的肌肤一边恶狠狠的说:“不许哭,也不许拒绝,从昨天到现在你不是一直很想要吗?”
时晚昏昏沉沉,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仿佛躺在云端,又仿佛在欲望的大海上,起起伏伏全靠自己依赖的alpha。
随着盛之榆越来越猛烈的动作,时晚还是小声的啜泣起来,“盛之榆……哥……我受不住了……”
盛之榆只当没听见身下动作不停,时晚一边哭一边嗫嚅:“盛之榆,你最终标记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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